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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10

    盖上衣服,“疼吗?”

    陆霓摇头,“不疼,但是你别看了。”

    仍想摸摸她的头。

    陆霓羞耻到难以言表,赶紧说:“也不许问,摸,更不要再多说一个字。”

    蒋垣答应她:“好。”

   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,陆霓去把烤箱里的饼干拿出来,老手不会翻车,她把成果一分为二。给他留下一部分,另一部分自己带走。

    陆霓中午从他家离开,蒋垣下午有事。

    他已经知道了她搬家,牵扯到这个缘由会吓着她,自己跟踪过她。蒋垣便没有说,只送她到车库。

    陆霓已经换了新车,蒋垣记得她之前开的是一辆奔驰,现在的车挂的绿牌,她做决定总是很快,行动更是快。

    蒋垣看着绿牌,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陆霓以为他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换,便笑着解释,“之前的那辆出了点小事故,不想开了,干脆就换掉。”

    蒋垣点点头,帮她拉开了车门,“回家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不舒服给我打电话。”他弯腰俯身,轻言细语地对她说,像叮嘱远行的孩子,“不用不好意思。你给我打电话,我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她眼神无辜地看他,点点头。

    陆霓把车开到出口,从后视镜里看了眼,蒋垣穿着灰色的薄衫长裤,颀长的身躯仍站在电梯口,他没有走。

    陆霓不做留恋地把车开走了。

    回到家,她洗澡换衣服,床单被罩,通通换掉扔洗衣机,床垫除螨,地毯吸尘,还约了明天去理发……她习惯在情绪混乱的时候做大扫除。

    陆霓感到疲倦,她把自己缩进厚厚的棉被里。被子里只有她自己的味道,温暖干净,没有情欲,只有安心。高强度的性||||爱过后,身体空荡荡,冷冰冰,似乎有东西被掏出去了,

    她并没有任何不适,身体里甚至残余了些许快乐。

    红肿,受伤,泪眼婆娑,楚楚可怜,都是给蒋垣的烟雾弹。因为她希望他心中有愧疚,怜惜她,保护她。

    谎言万恶,尽管陆霓从来不承认自己说假话,但是她的确撒谎成性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受控制,长年的自我保护机制造就了现状,灯光亮了,舞曲一响,她便粉墨登场。尽管她并不想骗他的。

    陆霓休息了一会儿,就出门了。

    下午店里没有活动,只有零星的客人在闲逛,汪瑞雪来了。

    汪瑞雪已经好久没见到陆霓,近期她不亲自授课,让那两个小姑娘来,不知道在忙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哦,可能是周旋在厉害的男人之间。

    此时,汪瑞雪看陆霓穿了新裙子,顶奢牌子,她的身材好,窈窕曼妙,婀娜聘婷,走路都生风。即使春寒料峭,但她出门都是开车的,完全不需要考虑天气变化。

    汪瑞雪那天看见陆霓上了一个男人的车,对方的面孔她不确定,但车是记得住的。

    回家后问了老秦,大差不差就对上了。

    汪瑞雪神秘兮兮地跟老秦说,你知道陆霓最近搭上谁了吗?

    “谁啊?”

    “你们公司的蒋总,就是跟你抢老总位置的那个。”汪瑞雪说,“我亲眼看见她上了他的车,你说一男一女,大晚上能去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“你没看错吧?”由于太劲爆,老秦都不敢相信。这和蒋垣在外塑造的人设不符,原来他喜欢人||||妻那款的?

    “不相信别的,你要相信我八卦的能力。”汪瑞雪说,可惜她当时忘记拿手机拍照了,表情也跟老秦一样震惊。

    老秦惊的半天没阖上嘴,他消化了这个消息,告诉汪瑞雪:“这件事你先别到处传播,我留着有用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用?”

    姓蒋的两面三刀,他早就看不惯了,他的位置也应该是自己的。千算万算,没想到他在私德上出了问题,秦峰要留着这个重要的线索,给他狠狠一击。

    陆霓在来的路上,给店员带了咖啡,还有她自己烤的饼干。

    只是她没想到汪瑞雪在,咖啡少了一杯,陆霓把自己的那杯递给了汪瑞雪,她问:“汪姐,你今天过来有事吗?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吗?小霓你现在架子大了。”

    汪瑞雪自从知道陆霓越过她,和那些贵妇朋友有交情,她就不开心,对陆霓也没什么好态度。

    人与人之间的交好,或者交恶,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件。

    汪瑞雪心说,没我你认识谁啊?别看你现在人五人六,光鲜锃亮的人上人,我可知道你曾经是个山沟里的丑小鸭,谁会搭理你啊?

    陆霓听出汪瑞雪没什么正经事了,也就没了跟她说话的欲望,要走。

    “你最近在忙什么呢?”汪瑞雪又问她。

    陆霓眼神定了定,“汪姐,你是有事跟我说吗?不如直接讲。”

    第76章chapter76知道我来做什么么……

    chapter76

    汪瑞雪说,真的没有什么。

    陆霓坐在桌边,跟人闲聊的姿态,她的双手交叠,搭在腿上。手指上每天都有戒指,钻石,翡翠,珍珠,或者各种装饰性的,但都不是婚戒。

    现在很难通过戒指来判断一个女人的婚姻状况了。

    食指忽然敲了敲左手的手背,眉头紧锁,似在想事情,又笑着问汪瑞雪,“是不是上次我没把那束花给你,生气啦?”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这事儿呢?”

    陆霓想,既然她这样回答,说明也耿耿于怀着。陆霓便去冰库取了些花材,给汪瑞雪重新包了一束,“上次那束是讲好要送给别人的,汪姐,你别因为这点小事生我的气。”

    汪瑞雪讪讪接过来,虽然比不上之前的那束,她在意的根本不是花。陆霓愿意供着舔着,汪瑞雪还是高兴的,她说自己根本没生气。

    陆霓微笑,说你没生气就好。

    隔天汪瑞雪又带了别的朋友来店里,介绍是自己投资的,一行人众说纷纭,有称赞她实力的,也有惊呼这花卖的也太贵了,一捧竟然要上千块。但是开在这个地界,这个装修,这个品质,成本多高啊,明显走的精品路线,可不是街边随意的店……

    汪瑞雪等人没付钱就走了,把这当自己的私人产业。店员打电话给陆霓埋怨,说好吵,把正常客人都挤走了。汪姐越来越过分,之前带来的客户都很有素质,现在总带些不三不四的人来。

    店铺账目管理是透明的,耗材有数量限制,都要记录在册。现在账都对不上了。

    陆霓还在外面跟人谈事,最近实在忙,回去的时候已经天黑,她开车的时候想,那天晚上汪瑞雪也许看见她上蒋垣的车了。

    当然这些并不重要,重重要的是,她应该与汪瑞雪这个初代投资人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