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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2章 太猖狂了

    “让他们一脚踩进来,然后看着自己怎么被拖进烂泥坑!”

    “看着兄弟断腿,看着粮道被断,看着信使死在半路,看着营地起火,看着一个一个人,走不出那片地!”

    “那才叫仗!”

    张青松没说话,只是点头。

    赵应天起身抱拳:“明白了!”

    秦浩摆摆手。

    “下去安排吧!”

    “对了,张青松!”

    “我!”

    “通知归辛树他们,让他们派三位去楚国边境!”

    “那边山多水杂,最容易出乱子!”

    “我们先替他们‘出点乱子’!”

    张青松点头。

    “还有!”

    秦浩走到窗边。

    “让人盯着大晋诸侯那边!”

    “我敢断定,他们这次会跳得最欢!”

    “但他们真敢动手之前,一定会先互相踩一脚!”

    “给我找个机会……挑挑他们之间的火!”

    “火越旺,十八国的饭,就越难煮熟!”

    张青松抱拳退下。

    屋里只剩下秦浩自己。

    他盯着窗外的夜色,眼睛里没什么光。

    “十八国……”

    “再跳一次吧!”

    “我就看看,你们这次还能合多久!”

    大齐国都,齐王寝宫之内,夜已深,灯火仍未熄。

    齐王赵承岳靠坐在矮塌上,眉头皱得死紧。

    身旁站着的是他亲信谋士,号称“百策先生”的郭渊。

    此人外貌平平,衣着朴素,目光却锋利得像能割开纸的刀。

    “殿下!”郭渊声音低而稳:“照目前的情势看,秦浩并没有主动大规模调兵,他并不急!”

    赵承岳手指微微敲着桌面,语气低沉:“他不急,那是因为他知道我们急!”

    “他上次能搅散我们的联盟,是我们太急。

    现在若还是这副德性,不出三个月,再来一次三江口!”

    郭渊点头,但没有多言。

    他知道齐王是真的被上次那一战气到了,脸面丢尽,损兵折将,最关键是,秦浩根本没打正面,全是用计,用心,拖得十八国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“现在东吴跟草原蛮夷走得近,吴王那边,不稳!”赵承岳声音压得很低:“越王也动了心思,他打着出兵口号,实则把兵力都摆在国境内部,防得是我们,不是秦浩!”

    郭渊沉声道:“所以,殿下不该现在就调主力往西。

    反倒是该示敌以弱!”

    赵承岳抬眼看他。

    “我们要的是稳!”郭渊语速不快:“稳住表面,让秦浩误以为我们依旧各怀鬼胎,进而错判形势。

    而暗中,我们应着手两件事!”

    “说!”赵承岳一字吐出。

    “第一,派使节走一趟草原,与蛮夷谈生意,不谈联盟。

    我们拿出几座边陲小镇,换取他们一个月不南下。

    第二,调我们最精锐的山狼营,绕道大越边境,从那里偷渡进秦地西南边境,沿山设伏,只等机会!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……等秦浩调兵?”

    郭渊点头。

    “他越不动兵,我们越要挑他兵动。

    只要他调一地防御,那处防线必有薄弱。

    到时,山狼营不求攻城拔寨,只求一击扰乱、劫掠、放火—最好能挑起当地百姓的不满情绪!”

    赵承岳思索了一阵,缓缓点头:“就照你说的办。

    不过草原那边,要盯紧,别真让他们趁火打劫!”

    郭渊拱手:“我会亲自安排!”

    此时,另一名内侍匆匆进殿,低声在赵承岳耳边道:“启禀陛下,吴王密使求见,称有要事商谈!”

    赵承岳眼神一变,挥手道:“传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,大楚境内,楚王朝堂之上,文武百官肃然列立。

    楚王看着台下几位武将,语气不重,却带着不容置疑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打算现在就与秦浩正面对撞?谁给你们的胆子?”

    没人敢说话。

    “当初三江口一败,是谁损了三万大军?谁让我们的楚营兵力空了半壁?”楚王冷冷扫视:“那秦浩不是莽夫,他比谁都沉得住气。

    他现在没出兵,是因为他正在等我们出错!”

    “殿下,属下并无冲动之意!”一个老将出列,抱拳道:“不过……大齐已经调兵,大吴也在集结。

    若我们再不有所表示,恐怕他们先把咱们算成‘消极盟友’,到时军功没有,利益也没有!”

    楚王没说话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他当然知道下面这帮人怎么想。

    十八国联盟,明里说是对秦国的复仇,实际上每个国家都想捞好处,争军功、割地盘、压对头。

    问题是—秦浩不是个能被随意宰割的软柿子。

    “调两支军队,驻扎西北山道。

    但只驻,不动!”楚王终于开口了:“再派一批人,去齐、越、吴三国,查清他们到底动了多少人马!”

    “是!”众将纷纷领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晋地界,昔日被秦浩强压的诸侯,眼下却是暗流涌动。

    一处偏僻军营,数位着便衣的将领聚在一处。

    “我说,这秦浩未免太猖狂了吧,上回把我们弄得灰头土脸,现在还敢拿讨逆令来悬赏我们全家?”

    “你别以为这只是嘴上说说,那玩意儿真有用,我王叔家那边,才隔了三天,就有三条人命被割头领了赏!”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?不是说大秦不敢真动手吗?”

    “动不动手你问问你家还剩几个奴才,我家两个厨子,一个管马的,全跑了,就因为那点悬赏!”

    一名面容阴沉的中年人轻轻一拍桌:“既然他不仁,就别怪我们不义!”

    “把消息送去齐国,说我们愿意配合他们,来一出‘策应’。

    不打实仗,只要声势够大。

    反正大晋这些年本就是一盘散沙,真要拉起兵来,还得看我们这些‘地头蛇’!”

    “他秦浩再会谋划,能看得住整个天下不成?”

    几人交换了眼色,露出笑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而此时,秦都之内,秦浩站在地图前,望着那密密麻麻的符号,眯起了眼。

    “这次,他们不是真想打,而是想咬!”

    “十八国,分头出兵,调兵驻防不进攻,暗中布点不动手!”

    “他们想拖我,把我困在防线上,耗我人力,磨我心神,还要逼我军政不宁!”

    “让人看笑话,让朝内人心浮动,让百姓疑神疑鬼,让商人收拢货源让人囤粮涨价,让边民传谣扰民生!”

    “他们不是要打赢仗,他们是想让我把自己逼疯!”

    他声音极低,却带着一股说不清的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