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身穿大秦:病弱谋士她支棱起来了 > 分卷阅读197

分卷阅读197

    到现在来可不就降维打击吗?

    这个时代,许多贵族身上穿的以丝绸居多。但丝绸质地轻薄,在这样寒冷的冬季,如果不加上皮草就太冷了。

    皮草穿在身上又太重。

    如果换成轻便的棉袄,那可再好不过了。

    森严的等级规定,导致如果贵族用了棉袄,庶民便不可以用。

    赵九元可管不了那么多,棉花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庶民送温暖的,不是给贵族用来维护统治垄断的。

    发完棉袄,赵九元便离开了同文学府。

    她先前在咸阳宫当众气死了嬴限,这是她的过错,她无论如何也要去章台宫跟嬴政陈情。

    至于她有没有罪,这就得看嬴政看了她手中的东西是什么态度了。

    赵九元将莫垣派人交给她的东西揣进袖子里,猫儿从脖子上滑下来,很自觉的钻进赵九元腰间挂着的布袋中。

    “大王,南山侯来了。”

    正在处理政务的嬴政抬眸道:“快请人进来,另外把火盆搬过来。”

    外面下了雪,但嬴政并不觉得冷,便没有燃烧火盆,但赵九元畏冷。

    赵高差人去搬了火盆,赵九元踏步进了殿内,感受到空气中一阵暖意。她取下披风,立刻有内侍接了披风。

    “拜见大王。”

    “赵卿来了,身子可好些了?”嬴政放下奏折道。

    “臣无碍了,只是昏睡了两日,本该一早便来拜见大王,只是臣听闻同文学府那边快闹翻天了,于是先去了同文学府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事就好,同文学府那边也有劳先生了。”嬴政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。

    “臣闻嬴公去世,此事乃是臣之过错,臣心中有愧,那日不该在殿上说那般重话,臣不知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。”赵九元说着,眼中逐渐泛起红血丝,那悔恨的模样,任谁看了都得动容。

    嬴政垂眸。

    嬴限再怎么说也是他的血缘长辈,如今他亦陷入了两难之境。

    “不过有些东西,臣不得不交给大王处置,还请大王一观。”赵九元从袖袋中拿出一叠按了手印的纸张来,赵高接过后,交给了嬴政。

    大殿内死寂得可怕,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。

    嬴政脸上的两难之色瞬间被一种极致的阴鸷所取代。他没有咆哮,没有质问,只是缓缓地、极其缓慢地抬起捏着那些写满了证据的纸张。

    其中有一封密函,里面写满了嬴限与赵嘉往来策划行刺的细节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好得很……”嬴政指节略微泛白。

    难怪寡人查了许久,明明一切都指向嬴姓,却只抓出些小喽啰。

    嬴政心中对于赵九元在大殿上骂死了嬴限而对宗室的愧疚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“大王,臣想去祭拜嬴公,只是臣担忧有去无回。”赵九元低声道。

    “寡人与你一同前去。”嬴政起身,眼神里蕴藏着无限的怒火,他似乎在自我调节,很快又恢复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语调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

    赵九元跟在嬴政身后,嬴政走得极快,赵九元起初还跟得上,后面只能小跑了,她不得不停下来喘气。

    大长腿了不起哦?

    嬴政回过头来,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愤怒而走得极快,忽略了赵九元,他放慢了脚步,等赵九元跟上来。

    赵九元登上了嬴政后面的马车,两人来到嬴限府上。

    嬴限府中到处挂白,妻子儿女乃至各类亲戚都身着麻衣孝服,一片缟素。

    第206章荆轲来秦

    “大王……”

    渭阳君踱步出来,拱手对嬴政行礼,随后又对赵九元行礼。他头上戴着一条白布,整个人看起来既憔悴又可怜。

    赵九元连忙给自己脸上加了点惨白,让自己看起来大病将愈未愈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南山侯,你来做什么?”嬴契质问道。

    渭阳君赶忙拉住他,生怕他突然掏出刀子来,给赵九元扎几个窟窿。

    嬴政看了他一眼,渭阳君感受到了来自嬴政的压力,立刻让人拽着嬴契下去了。

    赵九元跟在嬴政身后进了灵堂,嬴限的棺椁还摆在堂内,嬴政还在气头上,立在一旁,并不愿去祭拜。赵九元拿起麦秆丢进还在燃烧的盆中,又抓了一把麦子丢进去。

    这些东西都不是给死去之人享用的,而是给神灵的。

    先秦时期没有纸钱,祭祀烧给神灵的东西都很实在,在现代,你去祭拜祖先,不给烧几千亿纸币,都算你不孝顺。

    哦,她来古代太久了,忘记了,现代不给烧了。

    随后赵九元躬身拜了三拜,随后转身对嬴政道:“大王,臣已祭毕。”

    因为嬴政在此,那些原本在堂中哭泣的人都撤到了边上,然而他们却不见嬴政上前祭拜。

    大王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“如此,寡人便让蒙毅送你回去。”嬴政挥手让蒙毅进来,蒙毅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赵九元便知,嬴政今日要在灵堂大发雄威了。

    “臣退了。”赵九元拱手对嬴政行了个礼,大踏步离去,刚上了马车,留在马车上的猫儿便扑了过来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傍晚时分,赵九元便收到了宗室中一些人被流放的消息,而嬴契更是逃出了咸阳。

    渭阳君遭到了严厉斥责,险些持刀斩断自己的手臂以示忠诚。

    总之,宗室因为刺杀这个大雷,彻底被嬴政拿捏了。

    雪下了一天,地上铺了一层白。

    赵九元立于廊下,看着满院子的雪色,叹息一声,心道:灭魏后,必定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灭楚、燕两国,而我要稳住新打下来的国土,变革官制势在必行。

    修建驰道,也得提上日程了。

    如今改革最大的阻力——宗室,被嬴政用刺杀的余波端掉了,变革官制,加强中央集权,一定会进行地十分顺利。

    一个足以改变后世历史走向的巨大问题,也将冲击而来,走郡县制还是分封制的问题。

    难事,一桩桩一件件摆在面前,赵九元只感觉头大。

    关关难过,关关过罢。

    赵九元转身进了屋内,阿珍正在往桌上放豌豆尖。

    豌豆是耐寒植物,秋季种植,冬季正好可以吃。

    今日吃排骨锅子,正好用排骨汤煮豌豆尖,这豌豆尖刚从地里采摘回来,正新鲜着呢。

    阳滋小小的一团坐在椅子上,一旁的侍女为她盛了一碗热汤,并几块排骨。

    “先生快来,好香啊——”阳滋将自己的碗摆在赵九元面前,还贴心地给她放上木勺。

    大冬天的,吃上一口热乎的,暖胃又暖心。

    “多谢阳滋。”赵九元道谢后,用木勺喝了一口鲜汤。

    汤中加了山珍,炖煮出来格外鲜美。

    一大一小两人吃完了大半锅排骨汤。

    而后赵九元坐在暖榻上处理公务,阳滋也在研究醉青给她的一个小机关锁。

    直到天黑尽了,阳滋才挨着赵九元睡了。

    自从赵九元恢复女装后,某一晚,阳滋厚着脸皮抱着枕头爬上了赵九元的床,缠着赵九元给